712的之浩

之浩,写文多于画画,画画纯粹多余。
想写能写。想画,想。

【省拟】五江之春

本篇主打黑龙江,林斡的场合

(主要是因为自家人设只有他的整好了啊/挠头)

标题有实意,不过超级好猜的信我

有APH人物出场,其实只是为了方便叙述x,省份都改回私设名了,见下↓

林斡——黑龙江 白乌涯——吉林 孟天阳——辽宁 孟令承——奉天(曾)

伊万——俄罗斯 王耀——中国 本田菊——日本

伊利亚——苏联(曾) 林靳风——嫩江(曾)

林源——松江(曾) 林斌河——合江(曾)

林靖溪——绥宁(曾,后改称牡丹江)

白喆——吉林市(其实应该叫白吉吉x)

明江谦——江苏 明南川——南京

是 历 史 向,所以你们懂得小子想要干什么吧(微笑)

正文→


00

明末清初,达斡尔人扛起抵御外敌的大旗。

啊,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01

林斡他对俄罗斯的那个白毛有反感是有原因的。当年趁着老朱家倒台爱新觉罗氏上位,时局动乱然后借机南侵,当时自家的那些孩子差点把过来的斯拉夫人的头锤爆。当然了,不会让人白走的,签了《尼布楚条约》定了国界才罢休。林斡看起来很单纯,很好糊弄,事实上他十分精明,也只是不想对自家人这么防备而已。

对于他来说,只要自家的人民没有烦恼,能够自给自足平淡生活下去就好了,有时候隔壁的蒙和自家弟弟也会来他这边,就着几口老酒嚼一嚼陈年旧事,或者扒拉出来哪个人的糗事然后狠狠借此机会嘲笑一番。

那时候林斡最喜欢搁黑龙江边上一坐,要么发愣要么凿几块合适的冰块冰溜子整冰雕。以前手生整出来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这事儿还被白乌涯那个毒舌给翻来覆去地拎出来,吵吵得他心烦。

看着身上已经开始堆积的雪,他塞了一口在嘴里,把发木的脑袋冻醒。


02

1858年,沙俄强迫中国签署《中俄瑷珲条约》。

1860年,沙俄强迫中国签署《中俄北京条约》。

林斡被迫搬到了自己并不喜欢的那只白毛家里,斯拉夫人倒是没有太针对他。林斡可不管这么些,他只是放了心,幸好白乌涯家离这里挺远他暂时还可以待在家里。只不过等到自己回去了,乌涯肯定要吵吵了,他家从沿海变成内陆,少了吃海货儿的机会了。

后来林斡转念一想,好像白乌涯本来就不挑,忙的时候啃根苞米都无所谓的,比别的地儿的省心多了,敢情还是自个儿瞎操心。林斡把伊万派人送过来的红汤灌了,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他就这么整天碌碌无为,毕竟眼下没什么大事。可是这不代表别人不会作妖。

1900年,沙俄侵占江东六十四屯。

林斡看着斯拉夫人并不好受的神色,意识到也许伊万这个毛熊家里应该要出点事了。

果不其然,1917年崭新的一位出现了,伊利亚和善地看着林斡,然后派人跟王耀商量了一下,“伊利亚你要归还吗?那真是谢了。”王耀不轻不重地吐字,看似毫不在乎其实比谁都要松了一口气。

之后就出了东省特别区这小子,不过后来又走了。林斡这么想着,依旧坐在江边,不过这回嚼着冰块,并且敲了敲自己的脑袋。东省那小子就是在斯拉夫人那里住了几十年以后自己的独立意识而已,最后还不是1907年的时候归回来了。那时候就是哥仨了,林斡白乌涯孟令承正儿八经地在王耀前头站好,恢复了各自原本的沉默寡言。王耀没说什么,只是让他们好好保重。后头的光绪帝愁得慌,他就是怕外忧内患才重新整了整东北,希望没什么事。

事实证明,历史的演变并不是可控轨迹而是一条必然的路径。


03

1931年9月18日,日军自导自演一场戏,把罪名归在中方这边,然后就对毫无防备的孟令承下了手。

措手不及,民不聊生,一片狼藉。

林斡这回是真的坐不住,撸起袖管子就要把那些个鬼子踹进臭水沟里,扛着旗帜第一个跟日本帝国主义对着干,江桥抗战。

还有那个蒋介石的不抵抗和张学良的服从,当时林斡就咬牙切齿地恨张学良没他爹那骨气那傲气,当然了后来也知道张学良做了什么,本着东三省心宽不记仇就没再在乎这事儿。

“锦州分界线?停火?”看着本田菊家里并不懂事的人们,孟令承望着王耀征求意见,当时在南京的王耀看着蒋介石求之不得的眼神,又看了看日军方面的现状,总感觉这事儿不靠谱,以他五千岁的年龄担保。

当然咯当然咯——蒋介石同意了,于是日军就不费一兵一卒收下了锦州,差点没把已经伤重的孟令承气厥过去。随后东三省开始接连沦陷,1934年被分割。

林斡看东三省沦为了伪满洲国,总感觉自己骨子里的那点血腥气要喷出来了,溅他们一脸最好,都给老子滚一边儿去。

黑龙江被分割为龙江、滨江、三江、黑河、北安、东安。

在压迫下,没有反手余地。


04

不过,林斡也不是跟他们闹着玩的。东北抗日联军共11军,除一、二军在南满,其余都在黑龙江。对于前线,也是能帮就帮,不管是粮食被服还是军用物资,甚至还有近70万人民奔赴战场。

只为解放,我们都盼望着的解放,还有新生。有人问过林斡,林斡当时在刻冰雕,被问了这个问题之后甚至手上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话从口出毫不犹豫。

就像是烙在心里的意志。

东北解放,全国解放,当然都看见了,只不过战事激烈,林斡是记得明江谦安慰几近崩溃的明南川的。国内尚未恢复,全家都需要一个主心骨。

……

每每林斡回忆到这里,总是很难说服自己去停止联想。抗战太难了啊,太惨了啊,就像是绝处逢生——不,是从绝处强行扒拉,挣扎着抠出来一条路

对着九座神态各异但是有几张相似面孔的冰雕,林斡冷冷地看着,就着孟天阳捎给他的几串糖葫芦,把冰冷的雪花和山楂一起咽进肚里,失去了对酸甜苦辣的判决力,只感觉到太阳穴直跳,抗议着最近过分冷的气候。漠河能暖和才打西边儿出了太阳,见了鬼了。


05

建国前期,1945年,林斡是和几个跟自己长得差不多的弟兄一起过来的。他一开始还不知道都是哪里冒出来的毛头小子。

“黑哥!!林靳风林源林斌河林靖溪来报道了!!”

吵,都是小孩子。当初伪满洲国只是名义上的六省,到底他还是林斡一个人,可是现在不一样,连他一共五个,嗬,改天让津教教自个儿群口相声。

后来林靖溪家里改名了,改了个正式名字但没改本名,哥五个也算是忙了起来,哈尔滨那个不省心的还戍了直辖市,乌涯家长春也是,不过也是好事儿。

建国前是真忙,哥们五个都有些乱。不过似乎是心有灵犀,做事效率也是忒高,看的隔壁白乌涯啧啧啧想展露毒舌属性。

……

害,那时候哪有什么透不透明的说头,好歹咱哥仨也是共和国长子啊你说是不?黑?

白乌涯被自家白喆逼问,穷追不舍之下搬出来老大林斡,而林斡有点心不在焉,随口瞎掰,“透明说的不是你,说的是现在咱哥仨。”

……哥你比我还。白乌涯看着林斡说这话出口,料定他又砸吧好几十年前的事了,没什么好说,瞪了一眼白喆让他管好嘴。

“…吉哥我想吃辽哥家的糖葫芦。”白喆被瞪,勉勉强强被迫营业,“糖葫芦糖葫芦,我看你像糖葫芦。”白乌涯非常没有好脸色,想了一下之后补了一句,“找连或者沈去,别找你辽哥。”

东三省哥仨跟有心电感应似的,反正一个难受一起难受。白乌涯陪着林斡坐在黑龙江边上,看着林斡雕完了人开始雕字,整整齐齐地码在五个几乎没什么区别的人像脚下。

白乌涯吓得差点从岸边出溜到江面上去。

林斡站在正中央,左边林源林靳风,右边林斌河林靖溪,脚下是四个大字,在下午已经通红的日头照耀下,透出来些许不可思议的光芒,给白乌涯一种错觉就是好像当年的场景就搁自己眼前,像是影片倒放,画质还清晰得很。

刚刚赶过来的孟天阳看见林斡一动不动杵在冰雕边上,也是愣了神,看向白乌涯,后者也是不明所以的目光,显然也是吓得够呛。

……

“你们几个喊我来,干什么呀?”王耀被哥五个拖到黑龙江边上,裹了白乌涯和孟天阳好心塞给他的大棉袄,不得不承认这边上是真冷。

“那个…大哥…额,这是我们五个想的招儿,这不是过年吗,那个……”

后头四个非常没心没肺地看着林斡语无伦次,笑得挤在了一起,被林斡一瞪眼,也不好再笑。

“那什么,不是说过年了要有新气象吗,咱们哥五个就想给大哥,给咱这解放以后无限可能的日子说一句——”

孟天阳和白乌涯是没料到这一出儿,看见林斡脸上罕见的紧张。

“——五江迎新!恭祝重生!展耀中华!万古长青!”

……

“五江迎新,恭祝重生,展耀中华,万古长青。”林斡念叨完这几句,自顾自走了,也不怕冰雕化了。毕竟这里是漠河边上,化了肯定是别想。

所以也就不存在什么万古长青了,反正春天短的可怜

白乌涯和孟天阳凝视着林斡摇摇晃晃回去的身影,心里同时泛起来一股悲凉的情感。那是林斡的。


[笑话,不都是一个人吗。最后总归是一个人。那是五江之春,短暂的就像是漠河的春天。]

[所以我在悲痛什么。]


THE  END. 


(没想到吧.JPG)

硬生生,还是刀子

接下来就是新疆的点梗和吉林的单人篇了,小子会尽力的(被打)

(点梗是新疆的啊我记错了啊——改了)

*求您了,看看点梗吧→这里是省拟点梗 ←看一眼,小子不会咕的!!

这里是之浩,感谢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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