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2的之浩

之浩,写文多于画画,画画纯粹多余。
想写能写。想画,想。

【省城拟】贳命

想搞京津于是开搞,还是私设

赵平京:京  陈贳:津  罗鼎兴:冀  殷海扈:沪(起名废,轻点打)

请勿上升地区,感谢

正文↓



赵平京顶着风雪回到屋子里的时候,多了一年纪不大小孩儿,“喂,哪里来的。”他没好气——废话,刚刚从北边儿回来那边三个没把他吞了就不错,能有什么好气。

对面小孩子没说话,反而两个大眼珠子瞪得溜圆,“臭小子问你话呢,哪来的?!”赵平京没那么多耐心到处散精神,眼瞅着就要拎起来衣领子往外头一扔。

好家伙,还下着大暴雪呢他差点就真的抡出去,得亏罗鼎兴听着动静从里屋走出来了,“甭问了京,这个是你的卫城。”罗鼎兴看这样子是刚从床上爬起来,头发散着打了结,他一手抓头毛一手打掉了赵平京死死拎着小鬼头衣领的手,“他问你你咋不吱一声,怎么了?”

小鬼头冲着罗鼎兴露出来一个堪比春风的笑容,咧嘴的时候露出了小虎牙。

“卫城,天津。”


说实在的这俩第一次见面,差点就打起来得亏我给拦住了。冰天雪地你也狠心把他扔出去?罗鼎兴在赵平京的四合院儿里头啃陈贳带来的糖葫芦,后半句冲着穿着大马褂在院里头逗鸟的京大爷,仔细想了想又补了一句,“忒甜。”

赵平京笑得没脸没皮,甜个屁啊最开始的时候爷巴不得剁了他算了。屋里头陈贳也扯着嗓子喊,小爷当年做个卫城,整天候着您还来不及呢,咋的还要灭口?赵平京听到这一嗓子之后抄着鸟笼子就往里屋一钻,“嗓子没好透就给爷当个哑巴!”

罗鼎兴咔吧咔吧几口啃完了没核的糖葫芦,细想了一下自己说的话半句都不带个错字,就是忒甜。


陈贳这名还是赵平京给起的,当时看起来嫩的小鬼头瞥了一眼赵平京,合着小爷我是租来的,您还挺看得起我。赵平京就咬着牙说你不是租来的,你是被典押然后以身赎罪的。

能咋办,能咋办,陈贳这名就这么敲定了他也没得改,于是就这么叫着吧,陈贳怎么看赵平京都是个不顺眼,名义上卫城卫城搞得好像有多亲似的,到底还是塑料情谊,赵平京看他一直就跟看一个打杂的,顶多是会点武功的打杂的,登不上台面。

天津就是为了护着京城才出来的,您说说这不就是主子和侍卫的关系吗?问题是赵平京还压根没把他当个侍卫看,他嫌陈贳一直搁自个儿身边烦人,陈贳看他这态度也不爽。

两个人拧着呗,拧劲儿看看谁整得过谁。


罗鼎兴把这段事给殷海扈拎出来当做下饭菜的时候,平常一身西装不苟言笑的魔都笑得像个傻子,一碗白米饭啥菜没有扒拉的贼快,看的罗鼎兴一愣一愣的,还是你尚食,京津那俩可挑了。

边上听的耳朵烫的赵平京手上扇子一敲桌板子,撂下一句话,是猪都尚食,随即拂袖而去,殷海扈被呛得死去活来,扬言今天谁都别拦着他他得把那个京片子给逮到东方明珠塔去从高空自由落体。

陈贳在边上笑得东倒西歪,活像个温润如玉翩翩公子。

罗鼎兴冷眼看着,什么话都没说。姓陈的那小子什么事没干过,只要为了赵平京的他都干。


看着年轻,陈贳个子窜得快,等到有一次上街赵平京支唤他去给他到某个铺子去买驴打滚的时候,看着背影他才猛然发现这小子居然跟自己差不多高了,多着笑没多久之前他还拎着人家衣领要把他扔出去。

于是京城很随意地坐在道边马路牙子上,两条大长腿一支棱坐着都是一道宜人的风景线,结果给托着一包驴打滚像是托塔李天王的陈贳给看见了,脚上一顿。大爷的,瞅着还人模狗样的。

原本还打算再看几眼,结果赵平京个好死不死的偏偏转了头,眸子一扫就看见身材修长的陈贳在稀稀拉拉的人群里头显眼的要命,赵平京又是才发现长的高了反而陈贳瘦的像根杆子似的。

“干啥呢杵在路中间,待会儿别被撞死。”赵平京招呼陈贳赶紧过来,非常不自然地表示爷饿了,陈贳觉得这位爷神神叨叨的也不是头一天,也就没多想,两个人心怀鬼胎。

眼看着奔着爱情走向去的事,结果老天爷就是不乐意,也是好巧不巧。往常陈贳和赵平京的衣裳一个模样,但是两个人尺码不一样也看得出来是谁的,可是离上一次两个人一起上街都过去了好几十年了,天知道为什么陈贳个儿窜得像窜天猴似的,那时候梳的还都是一个发型,看背后根本分不出来谁是谁。

过来的是个不要命的,光着膀子甩着一把大刀,冲着陈贳就是往死里一砍,于是赵平京就眼瞅着上一秒还在冲着自己翻白眼的卫城半跪在地上了,血顺着衣服褶子往下淌像是不要钱。

砍完人的莽汉撇开刀子就玩命跑,结果撞上了来看望京津的罗鼎兴,当场就被卸了两条胳膊。

惨叫回荡在街上,早就没有人在边上看戏,他们还都不想死。

陈贳背上的口子大归大,但是抵不住人家年轻还是个皮糙肉厚的卫城,没出半个月就好全了,基本上也没留疤。

至于砍人的莽汉,陈贳趴在床上让赵平京给他上药的时候他随口问了一句,后者说扔到死牢里给判凌迟了,于是陈贳后悔地说京爷你怎么不问问我咋想的,凌迟多没意思。

赵平京惊异地盯着陈贳的侧脸,后者扭过头冲他无害地眨巴眨巴眼睛。

“嗷啊你他妈轻点!!”

于是赵平京确定了,自己的确没有最开始那么讨厌这个家伙了,至少他骂一句他没反应,没有暴跳如雷。

赵平京后来自个儿寻思了挺久,纳闷这事儿到底算是好事还是坏事。


陈贳搁屋里练贯口呢,爷可比不过他那嘴皮子。赵平京在厨房里颠锅炸酱,对着来找陈贳的殷海扈喊,厨房声音太大他连殷海扈说什么都没听见,一门心思炸酱。他还得炸两份,得有一份甜的。

殷海扈刚刚从长三角那边过来,满脑子还是苏浙那俩货乌烟瘴气的谈话,看见京津清清爽爽的就很舒服,于是跨步就往里屋迈,想去找陈贳。

罗鼎兴从阳台上走回来,看见殷海扈解脱一般的神色,挑了挑眉,沪你脑子没烧坏吧?长三角那边把你热迷糊了?你才迷糊了,我这是远离了俗世无官一身轻,殷海扈冲他吐舌头,补了一句说我那边苏浙整天就知道开黄腔,你们这儿太和睦了。

罗鼎兴摇了摇头说那是你没见过他们俩刚刚黏在一起的时候那样。

陈贳从屋里探出来个头,鼻翼动了动说小爷闻到炸酱面的味儿了,赵平京正好端着两二碗炸酱出来了。


THE END.


真的是怎么爽怎么写,意识流

这里是之浩,感谢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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