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2的之浩

之浩,写文多于画画,画画纯粹多余。
想写能写。想画,想。

【省城拟】神疯

小子也想还债可是小子控制不住自己——(被打)

京津冀黑吉辽(?疑似要出事的组合)

无脑洞激情短打

林斡:黑  白乌涯:吉  孟天阳:辽  赵平京:京  陈贳:津  罗鼎兴:冀

是私设,有性格偏扭曲描写,雷者慎入

请勿上升地区,谢谢

(想  要  评  论)

是一些伏笔的收尾,详情见合集上一篇自评→【自评】敞亮的哥仨 

正文↓



今个儿咱们来谈谈俩疯子。孟天阳和陈贳。

为啥说他俩疯,这可不是歧视他俩。


先说陈贳。

陈贳这人狠啊,罗鼎兴这么跟赵平京讲过,京爷一收扇子说爷怎么不知道呢他哪里狠了。罗鼎兴看着赵平京手里握着的扇子抓起他的手腕就笑,笑得可大声,他说京爷你就是一榆木脑袋,卫城他就对您好自己几斤几两没个数啊您?他什么时候送人过东西?!

赵平京甩开,抖开扇子背着手回了里屋,罗鼎兴眼神好看见背在身后的那只手手指来回捻,他就知道了赵平京慌了神。

对赵平京好是真的,可是陈贳一开始可不是心甘情愿的。当初罗鼎兴在赵平京没回来的时候千叮咛万嘱咐跟卫城说,苦口婆心听的卫城耳朵起茧,他听话是真的不服气也是真的。

后来卫城有了名字天津陈贳,陈贳冲赵平京吵吵为什么取这个字儿合着他是租来的卫城。得亏近代这俩好上了要不然陈贳能把赵平京撅了。贳有租借之意,租借租界可不就是赵平京“未卜先知”么,赵平京后了老悔了。

但是但是咱们要说的是陈贳的狠陈贳的疯,狠在哪疯在哪呢?

要知道搁过去啊是有人知道他们真实身份的,城灵啊这什么存在神一样的存在,可是有人就把他们当怪物当邪魅当成魑魅魍魉避之不及除之后快,所以这就体现出来陈贳的又疯又狠了。

赵平京头一次知道陈贳的狠都是快清朝中期了,可是卫城他一打出生就骨子里带的是利落手起刀落,他陪京爷上街玩离开一分钟就能破开好几个人的心肠。要杀京爷的人很多,有的是愚昧无知的信徒有的是不怀好意的外敌。

陈贳哪管你那么多事儿对赵平京有危险的他都给弄死一个不留。一开始他还不大啊,骨龄八九岁的小娃杀人衣裳不带点血的,这就显得他黑红色的眼眸是古井无波的死寂了,赵平京之前也好奇过为什么陈贳没多大的时候眼神就那么锋了。

为嘛,刀光剑影。

后来大了,看着像个十四五岁小孩儿了,他话多了但是在赵平京跟前还是死气沉沉,他不服气啊,他也是个城凭啥非得为了谁而存在为了谁而活,他就不能和别人一样自己独立于世吗,所以他怨赵平京,打心眼里恨他。

可是他这人为啥疯?疯就疯在他心里想把赵平京千刀万剐车裂凌迟,可是谁动京爷一下都不行。有一次上街明面上遇见刺杀的人了,明晃晃的刀冲着赵平京鼻尖来,躲都躲不开。可是那人当边上的陈贳啥?把他当空气?陈贳顺着刀的方向把人踹下地里,脸上却被划了一道口儿。

还是头一回。

陈贳摸着脸上的血有些呆,但是手上动作不带停,他揪着人衣领把人往小巷子里拖,话也不说头也不回把赵平京晾在后头,赵平京头一次意识到这小子长高了。

事后赵平京偷偷去那巷子里看过,除了血迹啥都没了。他扇子抵着下巴细细琢磨,没有看见边上墙沿底下的眼珠子。

陈贳对赵平京是什么感情呢?他一开始恨啊怨啊骂他祖宗千八百遍,可是他死心塌地忠诚京爷,说直白点像极了一条恶犬,宫里的高官大臣知道他们身份,有人就笑陈贳是主子看不上的哈巴狗,丧家之犬。

赵平京在边上听着眼神一凛,刚想开口被陈贳一根手指挡在嘴前,赵平京转头看——嚯,他得平视陈贳了——陈贳,陈贳笑的欢快,眼中还是干干净净的黑红色啥都没有。他说您这是何必呢小爷我就这样了,心甘情愿还能怎么地。

那个官员也是活腻了,被吹捧的太高他话不沾地,指着卫城的鼻子说别说你了,京城,京城算个什么还不是个给我们扒拉钱的地儿,皇上宠信才是真理。

赵平京反而不火了,骂呗反正他活得久了不差这点。陈贳笑容还挂在脸上,他说您口气真不小别到时候一口气喘不上来。陈贳拉着赵平京走了,赵平京这是第二次看到陈贳动怒。

说实话那时候赵平京已经不嫌弃他的卫城了,只是看不透这小子下一步的动向。他俩回了寝室之后陈贳意料之中没有和罗鼎兴话痨,他进了里屋。比赵平京更了解陈贳的罗鼎兴直咂舌,他寻思明天明天得满朝惊恐了。

赵平京上朝是不和陈贳一块儿的——他俩那时候不在一块儿的时间只有上早朝。往里面迈步的时候看边上的侍卫黑着脸惶恐,他摸不着头脑于是大步流星。宫中臣子需小步快走和他无关,他跑都没问题。

进来以后他才发觉了不对劲,满堂之中飘血腥味儿,他刚刚皱眉想开口,就听着里头清亮的嗓音。

“皇上,这人官不大也就三品,可是您猜猜看他说过什么做过什么,他吞下的金银能不能抵上一品官员能不能媲美皇亲国戚?嗯?!”

赵平京听出来,陈贳是真的动了肝火。

可是他真没想到陈贳胆子也够大,当着皇上的面提溜着已经死透了的人,血从那张昨天还叫嚣的嘴里头淌出来,边上是一众俯首的官宦大臣。皇上也不是个吃软饭的,没被吓傻也没害怕,他不在乎死一个贪官污吏——反正他正好想除掉正愁没机会,可是惹着了城灵——惹着了陈贳,他现在没了主意。

赵平京往陈贳那儿走但是他也不知道能跟陈贳说什么。眼下陈贳是为了自个儿——当然是为了自己,当时那人说出来话之后陈贳眼神都变了——既然是为了自己,那么京爷就得说些什么,京爷很乱他觉得陈贳太冲动了,可是他没话说。

“卫子?”

陈贳愣了,真的愣了。

往前数三四百年打他刚刚来到赵平京身边起,站不更名坐不改姓的京爷就没正经叫过他。要么叫喂要么叫陈贳,唯独没有叫过他卫城卫子,陈贳茫然地抬起头看门口的方向,皇位坐南朝北可是他瞎了眼,感觉逆着光赵平京他只能看清一个轮廓,那人喊他,

“卫子。”

陈贳傻了啊,怎么能这样,太他妈犯规了。

陈贳扯着死尸往外头走,哪怕路过赵平京也没敢抬头看就是可劲儿往外走,路上血液滴滴答答剌落了一路。赵平京看陈贳走过去的时候隐约瞥见那人红了面孔。多新鲜。

皇位上的皇帝感激地看着赵平京,赵平京冲他随便摆了摆手然后就去追赶陈贳。


您瞧瞧,就这样一人。您品,您细品。



孟天阳,直剌剌的日光晃得人睁不开眼。

明朝那会儿他还是个向阳小子,成天活力四射往辽河渤海跑,逮着锦州或者谁都成,有时候宁可搁海里头泡一整天也不乐意去城里转。他可不像京爷,放着海日生残夜不要去市井之地?扯,老子不干。

他那时候还是海风一样带着咸味儿的清爽,精打细算也不过是家常便饭。

可是现在他寒啊,东三最南他巴不得性子比林斡还寒。他也笑他还是太阳一样,可是大冬天的太阳是干冷带了日头的毒,忒折磨人。

咋回事?

白乌涯把白喆(吉林市)的脑袋拧个个儿,白喆直嗷嗷疼,他说哥我不问了哥我错了哥你放我走吧我去找阿兰(长春)要糖葫芦,白乌涯冷冷看着他,一字一顿说我看你像糖葫芦。

白乌涯挺不乐意提这事儿的,以前…以前!以前他是什么样只有京津冀鲁他还有林斡记得,天阳那时候还是暖阳啊,冬日暖阳各位可知啊?!

大清建朝开始孟天阳就把自个儿冻上了,他要给自己套上一层两层三层很多层铁皮,他得硬着心肠,朝代更迭太多了这回轮到他的子民了他得忍着,铁石心肠就是最好的选择。

所以哥仨到当街去置货赶集的时候,天寒地冻啊路有冻死骨,孟天阳以前看了心还得一抽抽,现在他面不改色心不跳径直走过去,林斡是习惯了生死无常可是他看不下百姓惨死,他因此知道了孟天阳变了太多。

是个狠人,有点过了。

而且时日过了太久了孟天阳把自己给套进去了。怎么个套法?他学不来白乌涯随性极端,学不来林斡理智缜密,于是他自成一派用辽省的海和盛京的火锻打,蓝色的瞳像极了碧蓝火焰,冰冷的灼烧用火的燃烧带来入骨的极寒。

那个时候你绝对不能奢望在孟天阳脸上看到表情,看到了就是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今晚的月亮也看不到了。他不是暴脾气的人,可是他脾气暴起来不是人。

比如三十年代。孟天阳的铁石心肠算是终于有了用场,可是他怜悯谁呢心疼谁呢?谁都不需要他先心疼怜悯自己再说吧,孟天阳的疯有理有据。

他没有把投降了的法西斯日本意识体给就地正法已经是忍到不能再忍的结果,有些事儿他这辈子都不带忘。

他冲着鲜红——血红的旗帜跪下,周身是苦海无涯是血肉战场。他终于感觉到了痛心,撕心裂肺的痛心疾首,他想冲着天地往死里骂,骂爽了最好,可是又有什么用,马革裹尸从来都是奢求,那么多人存在于世的痕迹只剩下了遍地淋漓鲜血,甚至还分不清谁是谁。

他恨,恨完了之后不会自甘堕落。这辈子都别指望哥仨堕落,孟天阳拽住林斡说中央是不要咱了吗的时候血水和泥水还顺着脑门往下淌,他是捧着年轻和更年轻的尸体抬头,瞪着蓝中墨黑的眸子扯着嗓子吼。但是之后他就没再有过,他的平静和沉寂反而是他的疯。

黑暗无边,是个正常人都要对着操蛋的命运怒吼咆哮再不济也要死命抱怨,可是孟天阳他像是哑了一样,他不说话。

哥仨都不说话,孟天阳搁海边坐着摸着自己的扇子,黑吉在边上看着孟天阳,很久以来哥仨都有自己的癖好和百姓无关,比如林斡嗜冰雪白乌涯求木而孟天阳和风海纠缠,他改不掉和咸味儿的清新作伴的习惯于是醉水醉风。



这俩疯,疯的高级,疯的身边人一愣一愣的可是就是那么自然,说白了他们就这德行,也不算是劣根性。


THE END.


写的爽了,就这样吧

这里是之浩,感谢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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