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2的之浩

之浩,写文多于画画,画画纯粹多余。
想写能写。想画,想。

【省拟】敞亮的哥仨

东三省,黑吉辽我心头好

起名废(卑微)

黑  历  史,但是不会删的(那时候好多细节都没有了解内容就很乱💦💦)

(那啥,想要评论)

补了自评,可配套阅读→【自评】敞亮的哥仨 

很喜欢黑龙江哈尔滨的大大咧咧,大老晚的中央大街上依旧是人头攒动,街头歌手在霓虹灯下吟唱动人心弦的歌,还有曾经一起偷偷走过的小巷,趁着四处没人偷偷牵起恋人的手。

然后是辽宁沈阳,干干净净亮亮堂堂的名,台里正午十二点的说天下,永远有说不完的话和逗不完的趣,虽然是东三省省会最南但是本着“东三省的口音尊严”,二人转奉天落子撑场面,不认黑老大(字面意思黑龙江老大)

还有吉林长春,虽然是东三省显得最单薄的那个,秋天扫落叶,枯黄一片,但是依然有着深夜撸串举着啤酒瓶子灌的摊子,路边居民楼下传来喷香的烤肉味儿让你禁不住往下望望是哪户又去吵吵吧喊的,说不定是熟悉人家也会提拉着拖鞋下去蹭上两口。

(只是自己对东三省的印象,我是个假的东北人,如有不对请体谅/致歉鞠躬)

(图是自己拍的,涉及隐私会删掉)

有北京天津江苏东京(?)等各种客串,很有可能是东北西北群像(。)所以tag一堆(。)

东三省性格有私设,文中有体现

时间线可能是乱的,希望能有人捉虫(没脸没皮的我)

大概是上帝视角+天津心理

正文→

00

黑龙江是东三省三兄弟名义上的老大。真的只是名义上,因为经常会被比自己矮小半个头的辽宁按着打一顿。

黑龙江心里苦。但黑龙江没话说。

东三省都知道一句话,“辽宁jian(一声,意思是机灵聪明)黑龙虎(就是经常说的“东北虎”,就是傻…额,差不多那个意思,真的解释不清),中间夹着个二百五。”

吉林:你们吵你们的带上我干什么?

哥仨一样的吵吵吧喊,别的省看过来都不约而同地笑他们一声“东北虎”。他们仨也不恼,接着吵吵。就是偶尔吵着吵着会偶尔打擦边球,聊到七八十年前的日子。

这时候他们一般都是在哪个烧烤摊上,老板看着常客来了麻溜地上了跟往常一样的配置,心中奢望着东三省仨大爷能不吃一半就一块儿撒泼打滚,吵吵着陈芝麻烂谷子七八十年前到底谁最委屈。

天津瞅着哥仨红着眼睛梗着脖颈搁那里争着,看着收银台后沉默不语的北京黑着脸来着视频通话。天津心里一咯噔,完咯,又得跟江苏吵上。

天津看看东三省又看看北京,这能怪谁呢?

他又怨上了那“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为什么七八十年前非得是他们哥仨呢,换谁不行呢?

天津在心中问候东京祖宗十八代。


01

有关七八十年前,为什么东三省会争谁更委屈?

被北京按着头回答的江苏(被北京要挟立刻过来)无奈地翻了翻白眼,你有本事问姓蒋的,南京被他差点拐跑我还没骂死他呢,凭什么什么脏水都往南京身上泼。

天津眼皮一跳,本能地拉开了北京。

结果出乎意料的,北京没有发作,他只是松开了手,喃喃地念叨:“的确…不怪你,

我们,谁都帮不上忙。

天津看着北京失魂落魄,想起了一点往事。

那…是七八十年前,也许是更早,反正天津记不清爽了,东京那小祖宗也不管,一群人带着中国人听着一愣一愣的日本话跑过来开展“开张圣听”运动。

扯一堆没用的,说白了就是入侵。天津突然怨恨起自己文绉绉的用词,决定还是平铺直叙比较好。

东三省,是日本最开始的目标。

……

“叩叩叩”

“干啥呀,谁?!”

黑龙江贼不耐烦地拍案子起身,扯开门闩——今天他们哥仨难得会一次,平常没人找自个儿咋今天这么热闹?

“江…江爷,鬼子…鬼子杀进来了!!”

嘭——

那一刻,黑龙江也不知道自己的第一反应是什么。那些人窥探已久,拉拢张作霖已经不知道是多少次,黑龙江觉得那老小子还算省心,霸着东三省的地儿没忘了霸着的地儿属于哪儿——

中国。

可是…可是他**的鬼子咋就不能放弃呢?!还是打进来了。还是打进来了。

黑龙江心里突然涌现一股绝望,虽然自己很快,几乎是立即,把这股悲哀压了下去。人要向前看,向好处看。他这么安慰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信不信这鬼话。

南方的老蒋,怕是坐的太住咯……


02

哦,是31年,88年又7个月,天津一拍脑门,结果被手里的煎饼噎着了。

北京在一旁给他顺气,依旧一言不发。

天津把气捋直了以后,没懂北京为啥这样。

……

当时中央在南京(所以北京会按着江苏的头吼)。

黑龙江还是没把事儿记全乎了,张作霖是没干什么这不假,这是好事。

可他家傻儿子张学良啥事都不干差点把黑龙江当大哥的给气厥过去。

1931.9.19 天天跟黑龙江怼不停的辽宁,先出的事。然后跟着西方学的油嘴滑舌的日本人打着打着突然说,东三省兄弟,你看咱们都累了,就以辽宁锦州为停火线,咱歇歇还是怎的?

南京方面的老蒋内心疯狂点头,黑龙江也实在,没去多想。

日本已经不是那个盛唐时期来黏人的小孩了,他眼中放出精光,后面的事大家都心知肚明——

不费一兵一卒收下锦州。

吉林看着哥仨的小幺先中了伤,火气噌噌往上涨,二话不说撸起袖子就领着人去抵抗。

黑龙江也急,结果是辽宁先开的口,握他的手:“哥…

中央…是不要咱了吗……”(*Ⅰ)

黑龙江一咬牙,一瞪眼,愤愤地看着与辽宁隔海相望的日本方向,恨铁不成钢。

张学良说:“不抵抗。”

……

当然,后来哥仨都不恨他,张学良张学良张学良,默念三遍名字之后率先想到的还是他的好。

太善良了啊,天津叼着冰糖葫芦,看着北京给已经睡着了的哥仨盖上毯子等他们醒酒,又看着北京从一旁的某个大灌木丛里揪出偷听的陕西甘肃。

“诶呦疼疼疼!京爷!我求您松手啊京爷!”陕西嗷嗷叫着,被甘肃一巴掌捂住了嘴,低声说:“陕西你给我安静,看看环境,这时候适合你贫嘴吗?身怀六朝古都的尊严呢?!”

北京松了手,漠然地看着远方,是鹅毛大雪。

是只有北方才有的雪势,天空飘下来的不能算是雪花,应该是一小团一小团的干雪团子,不像南方的雪花温润细腻不易堆积,北方的雪往往一下就是满天的白,堆在到处最后让你白得头晕目眩。雪盲症也不过如此了罢,漫天遍野的白,找不到别的颜色。

那应该是罕见的大雪吧,当年好像有一场,所有的掩盖在春天来临以后会被发现只是粉饰太平。天津把手伸出门外,接了一手冰凉。

然后被北京一把拽回里屋。


03

坐在炕头上,天津隐约想起来北京原来是去吉林特地给哥仨开了家店,店就在吉林家边上。哥仨出去想撸串店里永远只有他们仨,老板和另外一个一身马褂也不嫌冷的文绉绉人物。东三省哥仨不傻,知道北京守着他们出来吃顿串儿,也就养成了习惯,撸串只去吉林家旁边的那家店。

天津感叹那哥仨睡也挤在一块,难怪是同生死共患难,亲哥仨。

……

40年左右吧,鬼子去苏联了,东三省能消停下来休养生息了,黑吉被割地辽伤痕累累,好在哥仨互相搀扶着活着出现在了新中国成立的面前,北平——不对,那时候就改叫北京了——北京难得红了眼眶。

他是又想起来了,多少省份多少城市一个接一个沦陷,可是哥哥没用,帮不了你们。

红旗飘扬,金星闪烁,北京在新中国成立热泪盈眶,怀着依旧沉重悲痛而血淋淋的心脏,火热跳动着成为了首都,成了33个弟弟妹妹的大哥。

他觉得自己担不起。既然担不起,那就尽力补偿。

天津看着北京再次陷入沉思,冲着陕西甘肃晃了晃脑袋示意他们没事儿可以先溜了,有事他兜着。于是那两个被北京像提溜小鸡仔一样逮出来的西北糙汉子(?)看了眼熟睡时人畜无害的哥仨,短促地“嗯”了一声,走了。

这么大人了,还是小孩子心性。天津隐隐地羡慕他们哥仨,在多么黑暗多么崩溃以后还是能笑脸迎人,那么率真,那么耿直。

真羡慕,天津再次感叹。


04

为什么天津会想到“黑暗”与“崩溃”呢?这是一回事,但是这事儿之前还有一件事。

嗯,辽宁是个儿小,但是人家新中国长子的名不是白来的。

……

新中国第一桶金,北大荒变北大仓;大庆油田,辽宁矿藏……

真-宝藏男孩东三省

东三省在建国初期一个劲儿地发展当时最急需的重工业,可劲儿扛着重工业往前跑,吭哧吭哧带动全国发展。

钾钙钠镁铝锌铁锡铅氢铜汞银铂金…额,有些当然咱没有。

可以说,六十年代之前的北大仓都是欣欣向荣的。


05

啥?你说为什么是六十年代之前?

其实这么说话都嫌太满,三年自然灾害616263,东北民不聊生,食物匮乏,人民内心一度接近崩溃。

或者已经崩溃

亩产一万斤两万斤三万斤那都不是事儿,粮食放卫星,你敢想你就敢做。就是所谓的“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也甭管到底有没有那么多,都堆一块儿结束。

野菜,树皮等等一切可食用的东西,甚至包括粪坑里拣出来的白菜帮子。(*Ⅱ)

东三省哥仨那时候狼狈得让人能当场因为心绞痛而暴毙身亡。不是一般的惨,但是当北京去看他们的时候,哥仨一致的笑,几乎是一模一样。事后北京才从文革高涨而且混乱的情绪中脱身,想起来那惨白的笑,像极了悲哀与绝望。

北京因此心里总会有那么点对哥仨的别扭,看到他们明晃晃像强烈的日光一般的笑容,胸口总是有一口气上不来。

…我对不起他们。北京如是说到,给自己满上了一杯二锅头。

天津三口两口把剩下的糖葫芦啃完,翻出来一个白瓷杯儿说我陪你喝。两个人就着这些陈旧的话题一杯一杯把白酒咽下肚。

……

重振的东三省哥仨开始不再只是在华北兜兜转转,而是终于有机会奔向南方。东北人骨子里的爽快和天真烂漫终于在南方吃了第一次亏。

原本“辽jian(一声)黑虎中间二百五”是哥仨私下里开玩笑的,结果有些南方人的口中就念叨起了东北虎。

是。东北人敞亮,直来直去。像是夏日里头热过头了直接灌一口白水下肚,还是凉的,把心口那点热气给压下去。又像是严冬里头冻得手脚冰凉然后一口闷红糖姜水,热气腾腾,在你身体里烫出一条路来。

有极少数“聪明”的南方人是看不起外地人的,尤其看不起憨厚老实的外地人。

那天是那哥仨一起和自个儿看着北京的,要不然北京又要去南方揪着江浙沪的领子问个究竟了。天津现在还是很后怕地想着,把瓷杯的酒再一次zhou(一声,就是直接喝一口闷…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了。

北京,你知不知道你已经很好了。

北京,很多事不能全怪你。

北京……


06

天津幸好只是半醉,还能管住一点自己的嘴,只是漏了一句“北京”出来。

结果反观那人,却已经安安静静地趴在桌上睡了。天津无奈地摇了摇头,给北京披上外套,嘴角是压制不住的笑容,是满心满眼的喜欢。

他回想起千禧年的除夕夜。

……

“黑,龙,江!那个呲花是我掏钱买的!给我!”

“来啊你自己够啊够得着就给你。”

“…辽宁,我这还有,你拿去点吧。”

“谢谢京爷!”辽宁摇头晃脑地在黑龙江跟前拿走了北京给他的呲花。吉林一嘬牙花,看着这俩很头疼。他从来不太喜欢插手黑龙江和辽宁的吵闹,但是因为性子慢热并且冷,已经被那两个人同时吐槽过是隐藏的段子手。

“京爷不是只有天津这么叫吗?辽宁,天津又拿多少糖葫芦贿赂你了?”吉林冷静插话,一旁的天津被一口乌龙茶呛得死去活来。

靠,乌龙茶。

他也不知道这茶谁给的,此时就特别想照着那人脸上来一拳头。

所以我们都说天津健忘。这茶是北京送他的。


07

天津额头起了一层薄汗,手一抹脸的时候脸颊还有点烫。他坚信是喝酒喝的。

吉林…最毒不过吉林心啊……

吉林:???

因为千禧年的事他回忆起来了,这又不得不迫使他勾起了千禧年以后第二十个新年吉林同学的危险发言。

……

“吃烤串!”“吃火锅!”“烤串!黑龙江你吃羊都上火了还吃!”“火锅!辽宁你嗓子都吃咸了还吃!”

吉林:欢迎大家收看一年一度的黑辽大型互怼现场,我是主持人吉林。

吉林不再想理会自己的哥哥弟弟,把目光转向了一心逗鸟的京爷和抱着收音机听相声的天津。

“您二位…画风真是清奇。”

吉林不尴不尬的声音淡淡地飘到北京和天津之间,然后北京惊异地看了一眼正在调试收音机的天津,停下了手中逗鸟的动作。

——鸟笼子是他今天午饭之后才翻出来并且洗刷了的。他隐约记得天津说过:“什么时候您那积了灰了的金丝鸟笼能重见天日,那我那破收音机我怎么地我也得给他整好咯!”

天津也想到了这句话,认命地来回调试。

“加油。你命由我不由天,你就属于相声界。”(*Ⅲ)

…他怎么还记得,我都想了半天。天津小声抱怨,螺丝被螺丝刀拧得嘎吱嘎吱响。

…等等,我那时候就…就随口一说而已?他…他记得?!

天津城市上空,日落后的方向依旧升腾着一大片如梦似幻的红色晚霞。



“京爷,二爷,吃饭咯——今个儿吃烤串!黑龙江请客!”

“来啦……”

“二爷你咋了?发烧?”

“没。(义正言辞)”

“不是发烧,我看是发春。(一本正经)”

“吉林我求你少说点话!!!”







END.

*Ⅰ:是 百无一用 神仙太太画的省拟里面的句子太戳我了我就搬过来了,如果不行我就删(不敢at我好怂)

*Ⅱ:文革的这些相关事件真的都是真的我没开玩笑,是我的长辈的亲身经历(。)一想那个年代还是很难受……

*Ⅲ:灵感来源是康辉对着朱广权的那句“你命由我不由天,你就属于直播间。”我真的头都笑掉康帅你怎么能这样hhhhhh






PS:

是一点意识流……

反正把我一直想瞎抒发的情感都抒发了,爽(x)

私心带了北京天津cp向,毕竟真的喜欢这俩

然而辽宁是哥仨中的团宠,自己的弟弟自己宠着呗(理所当然)

感谢看到这里!我叭叭完了!

这里是之浩(昊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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